经不住你这么撒娇。”
秦莞笑笑,不由红了脸。
曾经的妯娌,如今的婶子和侄媳妇有说有笑地回了后院。放在一年前,谁能想到她们俩能有这种亲近的模样?
化敌为友,未尝不是对自己仁慈。
丧期过后,梁桢重新向秦莞求了一次婚。
秦莞又嫁了一次。
这次没有十里红妆,没有高朋满座,梁桢只骑着最初遇见秦莞时骑的那匹黑色骏马,穿着红色喜服,从新挂牌的东陵侯府奔到了定远侯府。
一路走一路笑,像个傻子。
却也是个英武的傻子,俊朗的傻子。
秦莞穿着大红嫁衣,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伸出手,等他来牵。
同样是霞光漫天,同样是八尺高台,郎君的模样变了,没了胡子,脸也白了。
不变的是他宽厚的手掌,是他眼中的亮光,是他唇边那抹吊儿郎当却又饱含宠溺的笑。
秦莞歪了歪头,笑吟吟道:“我这算不算二嫁?”
梁桢笑意加深,“一嫁二嫁都是我,娘子可还满意?”
“看看再说吧。”秦莞骄傲地扬起下巴。
“那娘子可得睁大眼睛好好看。”梁桢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