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贤妃和二皇子根本没觉察出不对劲,大皇子同样没有。
贤妃一下子慌了神儿,慌慌张张地往宫里跑。
谁都没拦她。
只是,她还没跑几步就看到官家被宫人搀着出来了。
贤妃连忙给二皇子使了个眼色。
二皇子扑通一声跪下去,膝行着爬到官家面前,哭道:“父皇明鉴,儿臣是来救驾的呀!是穆王、穆王偷了虎符闯宫谋逆!父皇——”
“你呀!”官家咬着牙,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他一巴掌。
“安国长姐说要同我打赌,我还不信,没承想你真是这么个不争气的!就不能再等等吗?我是缺了你吃了还是短了你喝了?你哪一样不比穆王强?!”
官家久病体虚,这一下打得并不疼,二皇子却觉得整个后背都燃烧起来。
他呆了呆,突然激动起来,“父皇,父皇您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原本、原本……”
“没有原本了,就这样了!”官家喘着粗气,转身欲走。
“不,父皇,儿臣错了,请您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吧父皇!”二皇子扯着他的袍脚哭求。
贤妃心思活泛起来,刚要说话,却被官家狠狠瞪了一眼。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