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楚楚地写着立穆王赵昶为太子。
贤妃涂着丹蔻的手指狠狠一颤,看着昏睡的帝王,把他掐死的心都有了。
她二十多年小意逢迎, 他也不止一次暗示过会立二皇子为储,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靠不住!全都靠不住!”贤妃恨声道。
二皇子在外间听着, 慌忙进来,“母妃,可是……”
“回去再说。”贤妃闭了闭眼,照原样将诏书放回去, 起身敛了敛衣襟,冷冷道:“不必等了。”
二皇子一惊,“母妃,您……看到了?”
贤妃缓缓点头。
二皇子咬咬牙,眼中闪过狠戾之色,“这就怪不着咱们了!”
腊月初八,贤妃以思念亡妹为由将梁桢和秦莞叫至宫中。
梁桢知道是陷阱,原本不想让秦莞去,秦莞却坚持要和他一起。
上一世,梁桢一个人,一把剑,浑身浴血,生生杀出一条血路。这辈子,她不会再让他一个人。
“我会骑马,会用剑,实在不行还能挟持了贤妃当人质,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秦莞抬了抬下巴,一脸傲气,“还是说,我的夫君觉得自己护不住我?”
梁桢抚了抚她乌黑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