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给你的那把小木剑吗?我在里面找到了一个字条,是母亲留下的,写的就是贺公的这句词。”
秦莞沉吟片刻,说:“我突然觉得……这里既然只有母亲和丹大娘子知道,她们又分别告诉了我们,是不是就代表想让我们合力解开这个局?”
梁桢挑眉,“如果你称她一声‘阿姑’,想必母亲会更乐意。”
秦莞白了他一眼,“你先改口叫岳母吧!”
梁桢当即扯开一个笑,朝着洞口作了个揖,“岳母在上,小婿给您见礼了,以后莞莞便交由我照顾,您就放心吧!”
秦莞想笑,却不由红了眼圈。
梁桢抱着她,低声哄。
秦莞吸了吸鼻子,抬脚踹向那条石缝。
梁桢挑了挑眉,这么粗暴?
就是这么粗暴。
秦莞一脚下去,坚硬的石块像豆腐似的陷了进去,露出个一尺见方的孔洞。
孔洞里空空如也,秦莞并不奇怪,拿棍子往左右两边戳了戳,果然别有洞天。
梁桢拉住她,自己把手伸进去,从左边的深洞里掏出一个牡丹花纹的小木匣,又从右边的深洞里掏出一个梅花花纹的,都是一尺多长,设着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