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所求就是这份脸面。
“陛下若今日当众让他脱衣验身,无异于要了他的命。我大昭的将士不是死于沙场争战,而是折在这诡谲的权谋,陛下此举,岂不是寒了天下忠良的心?”
一番慷慨陈词出于小娘子之口,让人更为震憾。
在场的忠臣良将无不红了眼圈,定远侯带头为梁桢求情,平日里交好的见家也纷纷表态。
大皇子权衡片刻,上前道:“父皇,依儿臣所见,就算要验身,也不必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梁大将军今日动了肝火,不如先让他回家歇息,明日再请御医前去诊治可好?”
二皇子急了,“你倒是会做好人,若是他跑了怎么办?”
“你以为堂堂一国之将会是宵宵之辈吗?就算他能跑得,梁家几房妇孺如何跑?”大皇子淡淡道。
每次怼完二皇子他自己也会觉得十分憋屈,他很难接受自己的对手是这样一个草包。
殿中有片刻的安静。
官家眯眼看着梁桢,心内左右权衡,他的一念之差,会让梁桢的境遇千差万别。
终于,他抚了抚座旁的龙首,说:“那便依穆王所言罢。”
轻飘飘一句话,叫秦莞和梁桢双双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