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那张黑瘦的小脸,不伦不类地朝着梁桢抱了抱拳。
梁桢拿手往御街两边一划拉,道:“这些树都是朝廷栽的,折了一棵够你们老子娘赔上一年的,到时候你们一个个地吃不起饭,可别哭着喊着要当兵!”
小汉子们哈哈一笑,四散而去。
梁桢笑骂一句,眼中含着浓浓的笑意。
秦莞远远瞧着,一时间竟挪不开眼。
她第一次知道,梁桢在百姓们面前竟是这副模样,尤其面对孩子时,他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王,浑身发光的那种。
秦莞看看梁桦,再看看梁桢,高下立见。
梁桦想跟梁桢比,扒层皮都比不过!
嘉仪公主也来了。
自从和梁桦定亲后,京中的流言渐渐平息了,再也没人敢提“徐编修”这三个字。
至于嘉仪公主身上的官司,官家发话,如今招待夏国使团要紧,其余诸事一切押后。
击鼓鸣冤的徐大郎被“请”进了登闻鼓院,名为保护,实为监视,至少在夏使来朝期间不许他出来闹事。
好在苏院判为人正直,不会被二皇子收买,嘉仪公主得了教训,不敢再做出过分的事,因此徐大郎的安全暂时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