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回来。
魏三郎既欣慰又辛酸,他怎么都没想到, 相处了十几年的骨肉血亲千方百计要害他,误打误撞结下的岳家却这般仗义相救。
等待马车的工夫, 秦茉急吼吼地叫丫鬟们收拾着金银细软,包括魏三郎那个铁匣子,能带走的都带走。还有从秦家跟过来的下人,更是一个不留。那架势就像今后再也不回来似的。
马车由禁卫军护着直接停在了小院门口, 秦家兄弟搀着魏三郎上了车。
经过主院时,迎头撞见永安伯世子和伯爵大娘子。
魏世子本想拦下马车,大娘子冷哼:“由他去。出了这个门,再想回来就难了。”
如今正是盛夏,为图凉快,车子卸下了顶篷,魏三郎把伯爵娘子的神情看了个一清二楚。
他的眼中染上明显的哀伤,忍不住说:“母亲,珏自问这些年对您恭敬有加,从未逾矩,您为何要赶尽杀绝?倘若只是为了钱财,您说一声,我未必不肯给。纵使我心中有怨,却从来都知道自己是魏家的子孙,如今魏家有难,我也愿出一分力。”
魏三郎说得情真意切,任谁听了都难免动容。
怎料,伯爵娘子依旧端着一副不屑的模样,冷冷地说:“一个野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