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桢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既如此,那便暂借伯府的地界,养养再走吧!”
“谢将军体恤。”秦莞盈盈一拜。
看着他们一唱一和,永安伯气不打一处来,“光天化日之下,梁大将军带着禁卫擅闯伯爵之家,就不怕官家怪罪吗?”
“永安伯这是要到官家跟前告我的状?”梁桢挑了挑眉,“成,不如梁某现在就去汴京府衙,将宋大人请来做个见证,好叫魏伯爷告得有根有据些。”
永安伯一听,立马怂了。下毒谋害亲子,他本就心虚,哪里敢惊动那个直肠子的“宋青天”?
梁桢这样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上百名禁卫军,一个个披甲佩刀,若是硬抗,不仅没半点胜算,伯府恐怕还会折上这些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人。
可是,就这么放任他们救人,永安伯又不甘心。
他在这边举棋不定,梁桢却不想等。
只见他拍了拍手,便有一队人冲进来,三下两下把伯府的打手清理了出去。
永安伯许是气疯了,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勇气,拿着剑就要跟梁桢拼了。
梁桢貌似随意地吹了声口哨,便见一只白鹰俯冲而下,利爪勾住永安伯的肩膀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