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当初见他对小女一片深情,本是要允的,却不料我家大姑娘突然冲出来骂走了媒人,毁了婚事,还断送了魏生的功名。此等境况,即便我有心,也无颜再让他接纳小女。”
定远侯面色一沉,“萧氏,休要胡言!御前造次,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萧氏原本一派淡定,被他这么一吼就像受惊的鹌鹑似的缩起身子,面白如纸,任谁看了都不由叹声“可怜”。
她自然是装的。
她也确实达到了目的。官家见此情形,颇为不赞同地说:“秦卿,你位极人臣,忧的理应是国家大事,切不可在这等儿女琐事上多费心思。”
官家发了话,定远侯只得恭恭敬敬地应下。
贤妃勾了勾唇,趁机说道:“本宫不解,既是二姑娘的婚事,为何却被大姑娘毁了?”
萧氏垂头不语,只是身子伏得更低。
此时殿中落座的皆是各家长辈,魏如安是因为诗作极佳才得官家召见。其余新科进士和各家小辈都在外面的水榭凉亭中饮宴。
秦莞原本也应坐在殿中,因为怕闷便悄悄地跑到凉亭中和宋丹青、赵攸宁等人凑成一桌。不然她早就冲出来掐死魏如安了。
秦莞不在,正方便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