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宋府尹便将去年秦耀如何代秦莞状告魏如安,魏如安如何用狂犬设计,衙门如何查明真相等前因后果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说罢,宋府尹看了眼魏如安,皱眉道:“你母新丧,且身上背着案底,按律没有资格参加科考,为何今日会站在这里?”
魏如安心头一惊。二皇子面上一慌。
官家抿了抿唇,正要开口,贤妃抢先说道:“宋大人,本宫知道你和定远侯是姻亲,怕不是商量好了不想要这个寒门亲戚吧?”
官家向来耳根子软,听到这话表情又是一变。
魏如安定了定神,故作坦荡地朝众人拱了拱手,扬声道:“今日当着诸位的面,魏某便将从前之事解释清楚。想必不少人知道我同定远侯府曾有龃龉,我也因此被太学除名。不瞒诸位,魏某实在是冤枉。去岁之事于魏某而言实属无妄之灾。
“至于下场应试,皆因母亲生前最大的心愿便是看到魏某金榜题名,临终前更是写下血书命令魏某前去应试,魏某为全孝道这才……请陛下责罚!”
“一派胡言!”宋府尹怒极,“此案人证物证俱在,尔安敢如此颠倒黑白?”
魏如安不仅没有半点心虚,反而言辞更为恳切:“在下所言并非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