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秦莞方才想到八成是她备的那些补品将她的身子补了上来,月事也提前来了。
清风扶着她躺到床上,脱下鞋袜,盖上被子,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又喊来彩练陪着,这才喜气洋洋地出了门。
不怪她这么开心,大伙可都盼着秦莞早点生个小郎君呢!有了月事,小郎君还会远吗?
小郎君远不远不知道,“梁大将军”却是近了。
他今日随官家去西郊巡营,没赶上侯府的喜宴,怕秦莞心里不舒坦,回城之后家都没进便直接来了定远侯府。
瞧着秦莞大白天躺在床上,梁桢眸光一沉,“可是病了,还是气的?”
——秦莞身边有他安排的人保护,侯府的事他已经知道了。
秦莞看他面色不悦,笑道:“怎么,你还想帮我报仇不成?”
梁桢沉声道:“娘子说,是要了她们的命,还是烧了慈心居?”
“慈心居不是我家的呀?别张口闭口喊打喊杀。”秦莞拍拍床铺,“将军,过来坐。”
梁桢也不客气,自顾自解了甲胄,换了外衫,又稍稍洗漱了一番。
秦莞歪在床上,静静地看着“梁大将军”换衣裳、洗脸、漱口,原本寻常的事,由他做出来偏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