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桢紧了紧手里的缰绳,脸色依旧很差。
他自然不会真以为秦莞和秦耀有什么,他气的是府里那些个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敢欺负他的人,简直是找死!
——试想,如果今日在这里的不是他,而是真正的梁大将军,如果他和秦莞的婚事不是约定,而是实打实的媒妁之言,被人编排成这样,秦莞将会面临怎样的境遇?
梁桢只稍稍一想,就恨不得把那些黑心的人掐死。
大海挠挠头,换了个角度劝:“那个,少将军,我觉得吧,要是真打起来,您还真不一定是姓秦的对手。”
梁桢面色一沉,抬脚就踢。
幸好大海反应快,慌忙躲过,“少将军!这还骑着马呢,又踢我?”
“踢的就是你!”梁桢再次抬脚,这次准确无误地踩到他腰上,直接把大海踢飞出去。
大海顶着满头干草叶子,鬼哭狼嚎:“迁怒!分明就是迁怒!有本事踢你大舅哥去!”
大舅哥吗?
梁桢勾了勾唇,等着!
骏马长嘶,绝尘而去。
崔大郎远远地坠在后面,还做着升职得赏的美梦,殊不知离他们全家回村种地的日子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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