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要铜镜的事抖出来?”
秦莞勾了勾唇,讥笑道:“飞云没有证据,她大可以矢口否认。更何况,飞云这不是没反悔吗?”
只能说,就连萧氏这个外人都比她了解飞云。
彩练突然从梅花树下钻出来,嚷道:“姑娘不能答应她,飞云不会嫁给那个姓萧的!”
瞧着她一身泥土、满脸气愤的模样,秦莞不由失笑:“你怎么就知道她不会?”
“她当然不会!”彩练笃定道,“嫁去别人家哪里比得上跟着姑娘好?万一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姑娘、见不到姐妹们,那还不得哭死!”
秦莞问:“如果嫁了人就能脱去奴籍呢?”
彩练皱了皱脸,有些迟疑地说:“那……那也得是姑娘替我们挑,找那些知根知底的……姑娘能护着我们,我们也能继续伺候姑娘,怎么也轮不到萧家!”
彩练起初还没想过这些,如今越说越觉得理应是这样。说完还点了点头,肯定自己的话。
秦莞和缓了神色,看向阶下藏着的那一排小萝卜头,“你们也是这么想的?”
“我们永远跟着姑娘!”小丫鬟们急急地表忠心。
秦莞憋闷了一宿的心突然就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