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铜镜掉在了飞云床下的砖洞里。那样隐蔽的位置,绝不可能是不小心落进去的。
秦莞看着飞云忧心忡忡的模样,心下暗叹,只希望这一切都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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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梁大将军”回来后,秦莞跟他说了管家的事。
梁桢理所当然地说:“你如今是听松院的大娘子,院里的事合该由你管着。”
秦莞事先把丫鬟们支了出去,因此说话不用顾忌:“你当真愿意让我插手府里的事吗?毕竟咱们的婚事……”
“莞莞,这种话以后不必再说了。”梁桢目光定定地看着她,“如今你在梁家一日,便一日是这院里的大娘子,下人理应听你的差遣,一应事宜你也有资格安置。”
秦莞并没有被他的抬举冲昏头脑,而是冷静地说:“我知道将军是给我脸面,只是,我不需要。将军放心,就算没有这分权柄也没人敢欺负我,我一定能安安稳稳地在梁家过下去。”
直到你大事已成,不再需要我;直到我赚够了本钱,不必为后半生担忧。
梁桢怎会不知她的想法?毕竟她是那样一个聪慧又骄傲的小娘子。
于是,他改变了策略,说:“我不是给你脸面,是请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