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魏如安定亲后改掉了许多习惯,其中多半是魏如安或那个病弱的魏母旁敲侧击告诉她的。偶尔她会和萧氏提及,萧氏每每都教导她敬重婆母,顺从夫君,和睦家庭。
然而,做到了这些,她自己却过得不舒坦。
如今一对比,秦莞才知道当初过得是怎样糟糕的日子。
突然间觉得很庆幸,自己还有重来一世的机会。秦莞再次斟满酒,豪爽地饮了下去。
梁桢将嫩滑的乳酪推到她面前,“空腹饮酒伤身,吃碗乳酪垫一垫。”
“嗯!”秦莞重重点头,双颊飞上两抹红云。那醉意朦胧的模样,直叫人看得心猿意马。
梁桢别开眼,轻咳一声,这就醉了?
秦莞确实像是醉了,一口气把整碗乳酪吃了下去。
“梁大将军,请满饮此杯。”秦莞倒上一杯酒,殷勤地送到梁桢嘴边。
红酥手,黄滕酒,佳人软语,笑靥盈盈,纵使拼命提醒自己,梁桢还是没能拒绝得了。
他双唇微动,就着她的手抿了一口。
清酒入喉,似乎掺着些不一样的味道。梁桢受过严苛的训练,顿时觉察出了不对劲。
秦莞明眸微阖,唇角含笑,雪白的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