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他们知道知道侯门贵女不是那般好求的!”
萧氏听到这话,大大地松了口气,“媒官大人不怪我拿乔就好。”
媒人笑道:“大娘子言重了。”
秦莞恰在这时候进来,大大方方地同客人见了礼。
她仿佛没有看到萧氏与媒人脸上的惊诧,直截了当地说:“母亲,不必同父亲商议了,这亲事莞儿不愿意。”
一句话叫在场之人齐齐变了脸色。
萧氏抓住她的胳膊,一个劲儿给她使眼色:“莞姐儿这是睡迷了不成?什么亲事不亲事的,怎么说起了胡话!”
秦莞权当看不懂她的暗示,礼貌地冲媒人屈了屈膝,“有劳媒官大人走这一趟,烦请您给那姓魏的郎君带句话,人贵有自知之明,他的才德我秦莞高攀不起,请他另选贤姝罢。”
媒人半张着嘴生生愣在那里——天爷爷,说了半辈子媒,还是头一回碰上小娘子自个儿拒婚的!
直到出了定远侯府的大门,媒人的脑袋还是蒙的。
顶着头上的大太阳,她瞅了眼定远侯府的匾额,仿佛在看秦家门楣上是不是糊了鸟粪,不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彪悍另类的大姑娘?
慈心居内。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