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嬷嬷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彩练犹自带着气,“我在街上跟人打了一架,那婆子嘴上无德,竟编排起咱家姑娘来!”
喜嬷嬷一听,忙问:“编排什么?”
彩练扁了扁嘴,愤愤道:“她说、说咱家姑娘在城外遇着疯狗,从车上掉下来,被一个书生救了,还叫人看了身子、拉了手!”
喜嬷嬷气个倒仰,一巴掌拍在她背上,“你个蹄子,多大人了还这般莽撞!你以为跟人打一架就是向着姑娘了?反倒叫更多人知道!”
“那也不能让她那样说姑娘!”彩练红着眼圈,一脸的不服气。
“平时怎么教你的?遇到此等事只需细细地记下那人的身形相貌,问明她是哪府哪位,回来说清楚,自有人去办!”
彩练鼓鼓脸,“气都气死了,哪里还记得这些?”
喜嬷嬷还要再打,清风连忙拦住,“嬷嬷消消气,彩练年纪小,性子直,且慢慢教着。咱们都收收声,免得让姑娘听见了心里不痛快。”
喜嬷嬷顾着秦莞,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彩练一眼,“回头再跟你算帐!”
彩练委屈地扁扁嘴,沿着弯弯折折的九曲桥跑到湖那头去了。
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