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不必挂怀。”
秦莞失笑。
梁桢也笑了笑,有意无意地瞅了魏如安一眼,“此地虽太平,却也难免有奸人投机,小娘子还是速速回家去罢。”
魏如安心里本就有鬼,被他拐弯抹角地点出来,顿时急了:“你什么意思?”
梁桢哼笑一声,看都没看他一眼,马鞭一甩,绝尘而去。
白鹰于半空之中盘旋一圈,扇扇翅膀追了上去。
看着他洒脱的背影,魏如安的脸黑如锅底。
转过身来面对秦莞时,他依旧温文得体:“小娘子切莫信了旁人的胡言乱语,我魏如安从小读的是圣贤书,学的是治国安.邦的道理,绝不会行这等宵小手段!”
秦莞看着他,扑哧一声,笑了。
她总算知道自己上一世为何会被这个人蒙骗了,瞧他这义正辞严的模样,若不是有了刻骨铭心的教训,她险些就要信了。
“治国安.邦我不懂,只是从小跟在母亲身边学道理,听过‘男女七岁不同席’,也听过‘不可与外男交往过密’,更听过‘瓜田李下,人言可畏’。”
秦莞勾了勾唇,笑意却未达眼底,“郎君读的是圣贤书,竟连这般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若懂,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