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你且守着,我自己去便可。”
并非秦莞鲁莽,而是相国寺她从小就跟着母亲来,这里有专门为定远侯府准备的偏殿,主持慈和周到,每有女眷前来都会把年纪稍大的僧人支开,只留些小沙弥跑腿。况且寺内有武僧坐镇,从未有过宵小作乱。
明月略略一思量,便没再坚持。
秦莞穿过幽幽的松林,拐上偏殿的游廊,一路行来竟没有碰到一个人,格外静了些。
她腹痛难忍,无暇多想,却不知道屋内早已布下要命的陷阱。
短短一刻钟的时间,秦莞便从天之骄女沦落为任人宰割的羔羊。
此时,她纤细的手腕被粗砺的麻绳缚于身前,口中塞着腥臭的汗巾子,衣衫凌乱,鬓发尽散,不难想象方才经历了怎样激烈的争斗。
面前站着一个瘦长脸的婆子,左侧颧骨有一个明显的黑痣,秦莞从未见过此人。婆子倒是认识她,一打照面便叫出了她的闺名。
幢幡之后还有一人,无论秦莞如何闹腾都未曾露面,只隔着厚厚的幡布指使婆子。听声音该是个年轻的娘子,只是对方说话时故意掐着嗓子,叫秦莞辨认不出。
婆子撸起袖子,面目凶恶,“秦大姑娘,我劝你安生些,也能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