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扬的手机相册里没有自己的照片，只有拍下来的建筑物、天空、路边的一棵树、一片叶子一朵花，没有人物，所有的人物在他的照片里都是无关紧要的。
这些照片，足以打动向清微这个非摄影专业的外行人。
她拿给专业摄影师看了之后，也说是手机拍下来的非常不错的作品，可以往摄影行业发展。
于是向清微全都拷了出来，后期做宣传用。
宣传这件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把他身上的某个特别的点放大。
比如宁扬清冷疏离的气质。
比如那双骨节分明线条流畅，又长又直的手。
再比如这些看起来像是随手拍下的照片。
都是宣传点。
而这些宣传点，不能一次性放出去，要有主次前后之分。
所有的细节都要拿出来讨论，节目播出后，舆论、热度，她们都要一遍一遍的推演。
正讨论到热火朝天的时候。
文秘书的电话打了进来。
“你们继续讨论，我接个电话。”向清微说着拿着手机走出会议室接电话：“文秘书，有事吗？”
文秘书问：“小向，你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