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看着这些照片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她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傅景朝。
他抬起手,捏住了空中飘落的一张照片。大衣袖口因为他的动作露出了腕骨明显的手腕。
出乎意料的,他的表情带着诡异的平静。
“你到底想怎么样?”
陆行满怀恶意地说道:“我上过你妈,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爹呢?”
他就是想羞辱他,他看着傅景朝的样子就想起了那个将他整个人生蒙上阴影的女人。
她用最纯洁的面容和最肮脏的身体引诱了他,将他拖入万劫不复,她却早早离开了,让他就是报复都无从下手。
拿到医院诊断书的那一刻,仇恨就充斥了他整个大脑。
如今,他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还依然精神,实际上他已经病入膏肓,整齐笔挺的西装下面是一具破败不堪地身体。
他已经快死了,可是他临死之前也要出了这口恶气。
不能就这样白白死去,他要拉一个人跟他一起下地狱。
“怎么?开不了口吗?”陆行将针尖又用力往她的脖子上顶了一下,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小坑,眼看就要刺破。
“住手。”傅景朝低声呵止了他,“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