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瓶里一点一滴落下的透明液体顺着软管流进自己的静脉。
凉凉的液体顺着静脉流向全身,他的手突然颤抖了起来。
一向冷静理智的男人突然发了狂一般,将手上的针头扯掉,下了病床直接向门外快步走去。
刚一打开房门,就碰见了正准备进来的季修。
“你醒了。”
傅景朝问道:“她呢?”
“她没事,在你旁边的病房,只不过还没醒来。”
“我去看看她。”
傅景朝走进叶挽瓷的病房,看到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小脸煞白。
他抬起手将她凌乱地扫在脸颊的几缕长发给她捋到耳后,双手握住她放在一侧的手用颤抖的唇贴了上去。
“挽挽……”
她的手凉冰冰的,几乎没有温度,平日里红艳艳的嘴唇此时也失去了色彩,变得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季修看着傅景朝的样子蹙了蹙眉头说:“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她伤的没你重,你承受了大部分的冲击力按说应该比你醒得早,不知道为什么会一直没醒,你们两个已经昏迷了三天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两个为什么会掉到河里?”
傅景朝声音酸涩,“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