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混合着浓浓的屈辱萦上心头,然而比起这个,她更怕被人发现。
叶晚瓷吸了吸鼻尖,双手撑着地板,缓缓凑过去。
傅景朝脸罩寒霜,嘴角却勾了抹浅笑。
铁锈味的腥气盈满了口腔,手心里攥着男人高档的西裤面料,她下意识收紧手指,努力眨了眨眼睛,逼回眼底的水雾。
猝不及防地,就想起之前和沉昼在一起的时候。
那天,她帮他洗碗的时候不小心打破了一个盘子,本来想自己捡,可是沉昼不让她碰,怕她手上,可是他自己却还是不小心割破了手指头。
家里没有准备创可贴,他手指上血流不止,她一时情急含住了他的手指,他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语带宠溺地骂她:“小傻瓜。”
明明在做同一件事,可她的心为什么疼得宛如刀割。
是了,他们原本就不是一个人,她的沉昼再也回不来了,不管她怎么期盼,他都已经彻底从她的生命里消失,再也不见。
说好不哭的,眼泪却无论如何止不住,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砸在他的手背上。
傅景朝感觉有热热的液体打在自己的手背上,低头一看,才发现下面的女人哭的好生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