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
男人没有做声。
他闭着眼睛不说话的时候更像傅沉昼了,叶挽瓷闭了闭眼睛,眨掉眼眶中的湿润,轻声道:“我不知道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都希望你能照顾好你自己。”
“惊昼这个系列的作品,别人都说看起来充满了希望与欣欣向荣的力量,可是我不这么认为,它更像是你努力想要摆脱沉疴与枷锁的宣泄。”
“沉……”叶挽瓷差点叫错了名字,改口道,“傅先生,我从来都不认为眼睛的受伤能让您对艺术创作止步,您或许可以选择成为摄影界的梵高。”
叶挽瓷说完这些话抱起桌子上的文件夹和录音笔就向楼梯口走去。
由于走的慌乱,文件夹从怀里滑出来一页纸。
她弯腰去捡,却不小心露出了一截白腻细滑的腰肢。
叶晚瓷,人如其名,长了一身极好的皮肤,虽然五官仅仅只是清秀那一挂的,但是因为这身细腻的如上好的瓷器一般的肌肤,顿时为她增色不少。
风将厚重的窗帘吹起,阳光瞬间倾泻进来,慵懒地倚靠在沙发椅上的傅景朝眯着眼看着那片白的几乎在泛光的皮肤,目光渐渐变得幽深。
那只搭在沙发沿上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