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背光坐着,叶挽瓷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是在这样的视线下还是感受到了他无声地逐客令。
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嗓音因为紧张与激动变得有些干哑,开口试探地叫了声:“沉昼?”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呆呆地想走近几步确认。胸腔里心跳得飞快,脚下却反而沉重得像灌了铅。
男人眼都懒得抬,语调拖得漫不经心,“什么?”
叶挽瓷神情变得激动,头脑一热,径直抓住他的衣袖急急地问道:“傅沉昼,是你吗?两年前你为什么突然失踪,不告而别?”
傅景朝觉得莫名,有些烦躁地把手一抬,毫不留情地将袖口从她手里挣脱,语气不耐,“什么傅沉昼。”
“你怎么会不知道?是我啊,我是挽瓷啊,你的阿瓷啊,你不认识我了吗?”叶挽瓷转而扶住他的肩膀,目光一错不错,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
“我都说了不认识。”傅景朝紧拧着眉,一把拍开她的手站起来,高大的身影居高临下,眼神冷得像冬日里的寒冰。
他的手劲不小,拍开她手的瞬间,她的手背就红了一片。
叶挽瓷执著地昂起头看着他:“我不信,你说不你认识,可这个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