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笔,市价为一百多万美元。
而这样一支笔,就被他那么随意地丢在了桌子下面。
“这么暗的光线您看得清吗?”叶挽瓷小心翼翼地问道。
男人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打开了笔盖。苍白修长的手指握着这支的钢笔,快速地在杂志的扉页上签下了他的名字。
“傅景朝”三个大字,被他写得干脆有力,一气呵成,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叶挽瓷也没闲着,将书一本一本地翻开给他放好,没有再多话。
很快,五十本书都被签好了,傅景朝将笔盖一合,随手丢到了桌子上,然后向椅背后面一靠,半阖着眼看样子几乎都要睡过去了。
叶挽瓷正在整理那些被他签好需要带走的书目,想起了主编来之前让她旁敲侧击问的话,于是拢了拢耳边垂下来的发丝,面带微笑说道:“傅先生下一季的作品有灵感了吗?”
他闭着眼睛非常小幅度地摇了下头。
叶挽瓷点点头表示理解,“那您以后有新的作品出来,我们随时恭候。”
“嗯。”又是一声淡淡地回应,带着浓重的倦意。
感觉不好再继续呆在这里打扰他,叶挽瓷将东西装好,准备开口向他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