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卧底警察殉职”,“三名”这两个字被人打上一圈重重的红印,也看到剪报的最底下,有一张泛黄的信纸,上头笔迹铁画银钩——
【怀瑜:
这次一去,九死一生,遗憾身已许国,再难许卿,谨祝你长命太平,过璀璨人生。
成景市公/安局,禁/毒大队副大队长谢柏河,向你致敬。】
看到那封信的时候。
我的手指不住发颤,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我看着上头经年仍留有淡淡痕迹的斑斑泪痕,也看着夹在简报中,时间上相隔一年半,“纪怀瑜”的死亡尸检报告,自杀。
到这一刻,我才终于不得不残忍的撕碎自己这么多年来可悲的幻想,也终于真正明白,为什么我的母亲总是连一个最简单不过的视频都有借口推辞,为什么她永远只在电话那头,来来回回说着那几句没营养的问候,却从不愿意回来看我一眼。
原来那个张扬热烈的小公主,她真的像大舅所说,贯彻了她一生敢爱敢恨的原则,永远留在了她鲜艳的二十五岁,一路直行,绝不后悔。
——她死在了“身已许国”的谢柏河,我的父亲墓前。
那里没有触手可及的星星,没有王子公主的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