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了……诶!太太!”
卓青没再把解释听下去。
只紧紧搂住小谢,将人小心抱起,低声在他耳边哄着:“没事了,阿青在呢,我们进屋,把水擦擦干净。”
哪里有受了委屈还得听人有多委屈的道理?
她对人家多可怜并不感兴趣。
——想来,这倒也是平时生活里一向好说话的阿青,难得有回硬气的时候。
纪司予目送妻子先一步进屋,复才冷冷抬眼,看向不远处的二楼阳台上,依旧僵着脸不愿让步,却已显然露出三分惧色的小姑娘。
他又问了一遍,声音散漫扬高三分:“她叫什么?”
顾姨答:“纪、纪环。”
“哦,”他笑,“丫鬟的鬟。”
话落,笑容尽掩。
却也懒得再和这半大孩子计较,瞥一眼那头花容尽褪的小脸,便扭头抬步进屋。
倒也因此错过了点好玩的“景色”。
譬如那叫纪环的女孩,下一秒便猛地将手边瓷制的浇水壶一拂,“噼里啪啦”碎了满地。
身后不远处,隐在窗帘背后冲她做鬼脸的同胞兄弟,倒是拍着手笑得幸灾乐祸,不甚灿烂。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