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荔枝味的——我沾了光,也得到一颗,是草莓味。
“尝尝好不好吃?”她在他面前是最从容的模样,一边伸手帮他护住脑袋上的纱布,小心整整边角,复又低头笑着,“我也是今天才发现的,进华那边的学生最近都爱吃这个,还是十年前流行的牌子呢,我小时候也经常吃,后来再找不到,没想到现在又开始生产了。”
宋致宁点点头,攥住她的手,捂在掌中。
“冷不冷?”
“还好啊,我今天加多了衣服,”程忱说着,一手搀起他,一手提起食盒,“对了,我还打算给你织个围巾,致宁,你想要什么颜色的?”
我拎着另外一个跟在他们身后。
谈话声很近,无外乎是讨论些无关痛痒的生活小事。
可是桀骜不驯惯了的宋家三少,竟也还很有耐心地,无论她说什么,是店里的生意还是新想的配方,是路上看见的花花草草还是小时候念念不忘的糖果,都一一回应,一一附和。
不像和我谈话时的轻慢淡然,倒好似在笨拙地,学习着与人真诚的相处之道。
说来多好笑啊。
名流交际花,万花丛中过的宋少,迟到了这么些年,竟然开始从头学起,该怎么去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