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的人罢了。劝我的人,就像卓青,她们好像想事情的时候总习惯于往最好的方向想——如果我们抗争了呢?如果我们成功了呢?如果她真的可以忍受,她本来就是为爱而活的人呢?但我不可以,我必须为她的人生负责,因为她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个可以娶来联姻的对象,不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朋友,甚至不仅仅是年轻的时候喜欢过的人。】
【我不知道她对我来说代表着什么,我只知道,我真的尝试过很多次说服自己,可我办不到。如果说从十九岁,一直到两年前,我都还抱有最后的希望,也阻止过她和别人的相亲,想要想想别的办法——可是卓青走了,卓青走的那一天,我已经提前看到了可能的、最坏的结局。而我爸的死,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仅因为他的死,从此以后,我那点最卑微,最无从说出口的,对家庭的渴望,永远都要宣告破灭,也因为也因为直到那天我才知道,当年白家那位的死,原来也不是‘意外’。】
那是压碎他所有希望,也发誓永远不再开启潘多拉魔盒的,最后的锁扣。
他终于明白了这么多年宋达的愧疚和警惕,明白了每次白爷爷那双剔透沉稳的眼睛看向自己时,毫不犹豫别开的目光,也永远无法再面对所谓豪门里,最脏也最无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