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态度。
并肩坐在长椅上吃完烤红薯,又单独领着她翻墙出了大院,跑到隔壁街的“老杨豆花”那,点了两碗她最喜欢的、热腾腾的甜豆花。
“吃吧。”
他随手取下围巾,挂上旁边椅背,手指在自个儿纤细修长的脖颈边不住轻揉着,空下的左手,从服务员手中端来豆花,轻放她面前,“跟红薯一样,冬天吃最热乎。”
“哦、哦……”
她努力压抑住有些受宠若惊而惊慌失措的表情。
捧着碗边讷讷点头,脸上被肉挤得有些局促的五官,笑起来时,倒依稀还能瞧见幼时精致明艳的轮廓。
而后,便轻手轻脚拿起瓷勺——
只给自己的豆花上淋了一小勺很少很少的糖。
“……”
那谨慎动作毫无意外地被收入某人眼底,惹来不着痕迹的眉心微蹙。
事实上,白倩瑶吃东西嗜甜如命的习惯堪称众人皆知,早已根入骨髓。
不说别的,平时就是吃碗豆花,也得在上头上铺一层细密的砂糖,等到热气微微将那糖粒融化,融进浅浅泛白的汁水,这才开心地从中间挖去一大勺、吞进嘴里。
一边手忙脚乱喊烫,一边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