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他的用心良苦。
纪司予:“……”
话音刚落。
那约来的的士颇不识相,来得奇快不说,更丝毫不差,堪堪停稳在两人身前。
纪司予扶住车门,最后挣扎了一句:“你很久没回上海了,要住在哪,我可以帮……”
“我舅——不是,我有朋友,在上海有房子,我还没有这么惨,放心吧。”
她把他的失落都看在眼里。
避开他手背,只打开车门,提着行李箱坐进后座。
“回去吧。”
“……嗯。”
他点过头。
可直到车开出很远,后视镜里,挺拔如竹的青年,依旧撑伞,固执地站在街边。
司机目睹他们之间的“纠纠缠缠”,调侃了句:“小情侣喔,就是爱闹别扭,什么事情解决不了?还不是亲亲嘴,抱一抱就过去咯!”
卓青抱着肩膀,倚靠住车窗,没搭话。
眼前翻来覆去,是那个湿漉漉的眼神。
多少年了,她多少次被那个眼神打败啊。
可笑的是,她七年前便说过,面对自己时,纪司予是个从来没从少年时走出的小孩,他对她的依赖,与年龄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