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哭了。”
卓青:“纪司……!”
她刚想训他不正经。
手抽到一半,忽而与人“被迫”十指相扣,紧紧相贴。
纪司予面上笑容不改,只将她左手抬起,若有所思地,看着那瞧着寒碜不已的白金戒指,盯了好半会儿。
“我可没骗人,”他说,“阿青的漂亮戒指都送出去了,难道不该换句好话?”
末了,却又似笑非笑。
方才在老太太面前藏得滴水不漏的满目寒意,倏然锋芒毕露:“可惜有些人,最爱揣着明白装糊涂,真是白费我们阿青的心意。”
卓青轻咳两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听进去了她认为最关键的后半句。
好吧。
毕竟是她自作主张,把那么贵的戒指随便送出了手,难免有些心虚,只得小声嘀咕着:“没了,没了就没了吧,反正摆在家里也就摆着,我不怎么戴,送了还能给你脸上贴点金,多划算,是不是?”
纪司予:“……”
虽然知道他不至于因为钱的事和自己生气,但到底也算辜负了他当时一片心意——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太、太自我?
卓青瞄了一眼纪司予兀自出神的清俊侧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