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已经收了消息,赶忙过来、哥俩好地一把搂过他肩膀。
“司予仔,行啊,”不管多久没见,倒是一点不见外,“我这正事不干的败家子花钱如流水,你倒是出息,给自家挣了个盆满钵满,天天财经周刊上都能见着你,就差没跟我姐夫比上镜频率了。”
说话间,两人在早已准备好的卡座上落座,早等不及的女侍者连忙凑上前,还没来得及倒酒,便被宋致宁摆手制止:“得了,我喝够了,他不喝。”
非工作场合烟酒不沾,极度自持,是纪司予踏足商场后从未改变的习惯。
是故,类似这种私下聚会,哪怕旁人都已经酒醉烂成一滩泥,纪家四少永远都眉清目明,连斜靠在沙发扶手、轻轻撑颊的动作也不曾昏沉歪斜分毫。
……就这点上看,纪司予先于他们而势起,确实不无道理。
直至女侍者满面疑惑地走开,只剩下纪司予带来的私人助理侍候在册,宋致宁方才向后一仰,任由身子陷入柔软沙发,咕咕哝哝开了口。
“听说这两天还有个小几亿的项目找到你们欧洲分部,”他笑,也不拐弯抹角,径直便入了正题,“你倒好,把活一推,给我家捡到了,我好不容易自己出来找点事做,过不了多久,又得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