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尧成吃饭,一边对他介绍外面的情况,“少爷,这次乡试有很多学子一出贡院就生病了,城里药堂里的药都被抓完了。听说很多考生的卷子出了问题,闹的要死要活的,有考生想去贡院闹事。”
周尧成惊诧的看着他,“那结果怎么样?”
陈柏摇摇头道:“听说那考生是寡母带大的,日子过的挺苦的,就盼着这次能高中,结果这次乡试那人运气不好,他分配的号房据说根本挡不住雨,那卷子可能被淋湿了,那考生受不住打击,一觉醒来就想去贡院闹事告官,还是他几个同窗把人劝下来了。”
陈柏边说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尧成,他事后没时间问自家少爷这次乡试的结果,现在他也不敢问,万一他家少爷运气不好也被淋湿了卷子那不是在少爷伤口上撒盐。只是有点可怜那个被雨淋湿了卷子的考生,三年才考一次乡试,而且那人家境不好,也不知道那次乡试有没有机会?
“那考生的同窗是个好的,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要是那考生真去闹事告官了,好一点的能保住性命,但那秀才的功名肯定会被取消的,没有了秀才名头,那考生的日子会更难过。”周尧成看着窗外冷静的说道。
“是啊,可惜了,要不是那号房多年没修漏雨,也不至于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