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一走,都不用曲家、柏家、长家等豪门联盟出力,整个祁家自己就都打了一团,正好方便了警安界取证抓人。
祁修竹算是整个祁家最狡猾的人,他明面上和一群叔叔伯伯争得不可开交,实际上早就准备跑路,且跑得无比迅速。
警安界为了抓他,硬是追了他三天,最后在一栋烂尾楼的天台上包围了他。
祁修竹坐在天台上,望着脚下鸣叫的警车,吵嚷的围观人群和记者,恍惚间,怎么都想不明白,他怎么就输了呢?
他曾经占据那么巨大的优势,到底是怎么一步步走到现在这个境地的?
祁修竹恍惚听着冲他喊的大喇叭,惨笑了一声。
他爷爷倒是走得痛快,不用再怕被抓去判刑,虽然他病死时也死不瞑目。
他们祁家,没几个人手里没沾过血的,要说干净,也只有他大伯了,所以他爷爷才选他大伯做继承人,就是为了洗白祁家。
可惜啊,直到他爷爷死,祁家也没能洗白。
就连他,也没能洗白。
祁修竹惨淡地大笑了一声,状若疯狂,然后他从天台上纵身一跃。
活着也是被判死刑,还不如他自己死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