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强硬起来的父亲。
卓文没敢看他。
直到秦绮曼母女被带出客厅，卓文才羞愧的低着头，局促而笨拙地解释道：“我也许做错了很多事，但请你相信我，我永远不会伤害你和淼淼。”
曲修明看了他许久，才转过头，微微勾了下嘴角。
等卓文要跟着警车去做笔录时，曲修明站在他身后，忽然低声说了一句：“回来曲园吗？”
卓文怔了怔，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儿子。
曲修明咳了一声，也不看他，望着远处的花田道：“我在追你儿媳妇，追妻之路有些艰难，你要不要回来帮我出出主意。”
卓文一下就笑了。
笑着笑着，他眼眶里掉下了泪珠。
卓文有点哽咽地道：“我知道，是云霄吧？那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待人家。”
曲修明难得孩子气地嘀咕了一句：“所以你倒是回来教教我啊，她总说我很气人。”
卓文又哭又笑：“你这孩子，气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的事了，打小就你最气人。”
曲修明有点不服气：“那也是你和妈遗传我的。”
卓文立刻道：“胡说！你妈才不气人，她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