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得不到她的回应,他问:“生气了?”
阮惜棠不应声,而萧勤有的是让她开口的办法,当他的手开始作乱,她终于不能装作哑巴:“你答应送我回家的。”
“是啊。”萧勤低笑着,心情愉悦地跟她玩起文字游戏,“我说早点送,就是今天一早送你回家的意思。”
没想到这男人竟然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阮惜棠气鼓鼓的,连骂他的话都不肯说了。
吃饱餍足的男人心情极好,温声细语地哄了她半天,最后还说:“起床吧,我这就去你家负荆请罪。”
昨晚她被弄哭了几次,眼睛微微发肿,萧勤怜爱地亲了下去,声音有点含糊:“看到你这副样子,你说阮叔会不会把我打个半死?”
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眉梢眼角,阮惜棠无处可躲,担心他会失控,她连忙把人抵住,红着脸控诉:“什么负荆请罪,你明明就是去扬武耀威的!”
萧勤笑而不语,他承认他昨晚确实是故意不让阮惜棠回去的。当然,他只是一时间咽不下这口气,倒没想过真要跟未来岳父对着干。
他亲自把阮惜棠送回家,阮树德看到他,自然不给他好脸色。他也不恼,还态度谦卑地承认自己的错误:“昨晚在酒店撞见棠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