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瞪眼的,“他多大的人了,你不懂事就算了,怎么还由着你乱来, 简直胡闹!”
阮惜棠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说得越多, 错得越多,明明想帮萧勤拉点印象分,结果适得其反, 不幸地让他罪加一等。
正苦思着怎么摆脱这个困境,她又听见自家父亲说:“看来我还得好好跟他谈一谈,应该是我上回说得太客气,他没明白我的意思,这次我必须说得直白点,不然他又借机装傻。”
“不要啊爸爸……”阮惜棠拉住父亲,满带哀求地晃着他的手臂。
阮树德恨铁不成钢,既不满又焦心地提醒她:“棠棠,你忘了他以前是怎么欺负你的吗?”
阮惜棠垂下眼眸,沉默数秒,她就说:“那以后换我欺负他好了。”
“你啊!”阮树德顿时语塞,真不知该说女儿自信,还是笑她天真。
“爸爸,你别找他麻烦可以吗?”尽管萧勤犯过浑,但他对自己的心意,阮惜棠还是放在眼里的。她不强求父亲马上接受萧勤,但却希望父亲能够给他一个机会,能让他好好地表现自己。
到底是被自己娇惯了二十多年的掌上明珠,阮树德哪里舍得逆她的意,他很快就心软,他冷哼了一声,却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