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着一双红肿如兔子的眼睛看着萧勤,眼里满满都是乞求。
萧勤一下子明白她的意思,他坐下来,将装有温水的水杯塞到她手里,而后才对母亲说:“我们谈过恋爱,但现在分了。”
听着他那轻描淡写的语气,容雅贤再度火冒三丈,正想咬牙切齿地责备他,阮惜棠却拉着她的衣袖,一边抽噎一边说:“分手是我提的,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容雅贤气冲冲又想开口,萧勤却把那哭成一团的人拉起来,在母亲惊诧又愤怒的注视下,他只说了句“我送她回去”,就带着阮惜棠走出家门。
被萧勤塞进副驾,阮惜棠仍在不自觉地低泣。
萧勤没说什么,只是把整盒纸巾递给她,接着才启动车子。
其实他知道阮惜棠哭什么,女孩子脸皮薄,加上她是被富养出来的,多多少少有点自傲和清高,那种事被捅出来,她怎么可能不觉得难堪。假若他刚才实话实说,她现在大概不止是埋头掉眼泪那么简单了。
明明开了空调,萧勤还是觉得有一股闷气无法驱散,干脆把天窗打开。他正想问她冷不冷,她却动了动唇,轻轻地说了三个字。
风声呼啸擦过耳际,萧勤依然能听清那句几近要被吹散的“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