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西眼疾手快把小姑娘捞回来。
像抱小孩一样把人抱起来,放在一旁的鞋柜上,然后才拣起地上的两只拖鞋给穿上。
“好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沈墨倾身,双臂搂着他脖子,再次吻了上去。
像只猫似的,黏糊糊的。
沈墨喝酒的次数不多,但每次一上头,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恨不得挂在池砚西身上不下来。
“别闹。”
沈墨压根当耳旁风。
指尖碰了碰池砚西长睫,又仰头亲了亲。
池砚西捏住她两根手指,攥在手里,使了点劲,微微疼了一瞬。
沈墨蹙了蹙眉,也不知道怎么了,就问:“都不让人亲吗?”
池砚西还没回答,她便自顾自地说:“可我很想亲你。”
池砚西一顿,抱着人的手差点松掉,整个神经系统开始不分敌我地打架。
他望着沈墨并不清明的双眼,声音低哑地像是上火了几百天。
他说:“沈墨,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语罢,欺身而上,忍耐许久的欲念气势磅礴,仿佛是到了最蓬勃生长的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