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祸”这两个字,明显是针对她给池砚西惹祸上身而言。
方才的冷淡散尽,池砚西揽着小姑娘把人抱进怀里,抵着她额头,低声道:“没有。”
被夹在中间的奶糖呼吸都要不畅通了,挣扎着从沈墨怀里跳出去,然后冲着那两位冲它施以“暴行”的人喵喵叫。
只是连着好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它也不在乎,打个哈欠把身体缩成一团盘在沙发一角。
池砚西凑近,亲亲小姑娘唇角,沉声道:“公开吧,嗯?”
沈墨怔住,一眨不眨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
池砚西见她没反应,一手抬起来,插进沈墨头发里扣住她后脑勺,没费什么力就把人按进自己怀里。
沈墨下巴搁在男人肩上,被那三个字轻而易举搅得心神不宁。
她好一会儿都没说话,池砚西对着耳垂咬了一下。
“嘶。”沈墨轻哼出声:“你怎么老爱咬我呢。”
声音又小又黏糊,明摆着跟他撒娇。
池砚西就吃这一套,并且巴不得小姑娘天天趴在他耳边这样喊。
很禽兽一男的。
池砚西朝桌上那块“罪魁祸首”抬抬下巴,故意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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