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换气,不只红着脸,连双眸都是水漉漉的,这一瞪,更像是娇滴滴的撒娇。
“好。”池砚西非常可恶地笑着说:“我不笑。”
沈墨偏头,很想把自己的脸直接埋起来,压根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恰好把整截细嫩纤长的天鹅颈完全展示出来。
池砚西眸光更深。
“这儿有颗痣。”他忽然说。
喑哑低沉。
指尖在锁骨尾端的那颗小痣上点了又点。
动作轻柔地仿佛沈墨是某件珍贵如斯的宝物。
池砚西从没说过,他的心动因何而始。
或许是第一次在台下看见沈墨时,那双很难不引起注意的眼睛,那是他见过的闪耀的光。
星辰不及。
一见钟情会发生在池砚西身上,放在以前,连他本人都不会相信。
池砚西低头,克制不住似的。
“这颗痣……好漂亮。”
“池砚西……”沈墨忍不住喊他。
可池砚西却仿佛压根没听见。
又或者,这声细如蚊呐的三个字,根本只是一句呓语。
沉沦太简单了。
对他,也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