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明谦突地抬高声音,“原谅爸爸,好吗?”
“走。”池砚西抓着沈墨手腕,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一个字都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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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池砚西一句话都没说,沈墨都能从几乎接近限速的车速中,感觉到驾驶座上男人的情绪。
侧脸冷峻,薄唇紧抿,生人勿近。
阴郁深沉得像口古井。
“池砚西……”沈墨双手紧紧抓着安全带,声音颤巍:“慢点开好不好?”
池砚西被这一句带着害怕的声音唤醒,神智归位,踩着油门的脚立马松了。
开口时,连声音都低沉得不像话:“对不起,吓到你了?”
沈墨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
刚好到红灯,疾驰了一路的黑色保时捷终于停下,池砚西紧紧按在方向盘上的手松开,手背上的略微突出的青筋比平时更加清晰。
他抬手,伸过去,安慰似的在沈墨头上揉了揉,低声道:“抱歉,以后不会这样了,别怕我。”
沈墨自然看得出他强压在心底得不到释放的情绪,摇头小声说:“我不怕。”
池砚西看着她仍然有些煞白的脸色,突然低低笑了声。
“小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