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站着和楚韫说明白便是,这躲在桌案底下,不就是明显的做贼心虚吗?
所以她要怎么和楚韫解释。
这青天白日的,她穿着黑衣,躲在他的书房桌底,还光荣负伤了。
“……”太难了。
楚韫进屋的一瞬便觉出些不对经,空气里带了似若有若无的玫瑰香,甜而轻。
这是赵灵星惯用的味道,熟悉的不行。
楚韫半眯起了眼眸,微微涵盖了些笑意。
今日这又是来闹什么。
书房里没有什么能藏人的地方,楚韫扫过一圈,看见她露出的一角黑色衣裙。
在桌案底下。
楚韫放轻了脚步声,故意逗她,行到了位置上坐下。
也不说话,就是这么坐着。
赵灵星等了一会,脚都蹲麻了,也不见楚韫有点别的反应。她小心翼翼的活动着腿,脑门和腿上的酸麻一同涌了上来,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
赵灵星本就是娇气的,平日里受点伤都是不乐意的。
腿上的酸麻就蚂蚁在爬咬一般。
她等的有些不耐烦。
楚韫那头终于有动静了,能明显的听见,是拉开椅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