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些,瞪了皇后一眼,没再提起舞这事。
赵娅思合眼饮下了一杯清酒,没言说,骄纵的性子显露无疑。
赵灵星就是这样的得宠,只要她不想,她不愿意的事情,没有人能逼着她做。
就向方才,他们只会注意到为何会她伤了手,而不会问,为何伤了手不能起舞。
这便是赵灵星和她们之间的区别。
“收敛些的好。”赵夜辞看出她的伎俩,沉声叮嘱。
“偏不。”赵灵星冷嗤了一声,满是嘲讽,“太子倒是挺会收敛的。”
“小七。”赵夜辞的眸中闪过郁色。
“听着呢,太子殿下还是离我远些的好,我可不想再被母后盯上。”赵灵星弯着眸子,笑意盈盈的看了一眼皇后。
赵夜辞思虑了一会,看着赵灵星的半边面容,“你若是为了方才母后的事,我可代她跟你致歉。”
“不必。”赵灵星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青丝,“你代你自己,与我致歉,比较合适些。
“您说呢,太子殿下?”
“孤并不觉得那是错。”赵夜辞似笑非笑的开口,眸光里涵盖了别样的深意。
赵灵星握着杯盏的手一抖,脸色有些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