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辈子所有的温柔,似乎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车子开回覃城,再到临江边的酒店停下。
酒店的侍应生走了过来把车开走,徐修其拉着谢听雨进了酒店。
在电梯上的时候,谢听雨看着电梯上不断上升的数字,自己的心仿佛也跟着一同上去,她紧张地攥紧手心,“你要带我来跨年的地方,就是这里吗?”
在酒店跨年?
谁去酒店是为了跨年,还不都是为了……
谢听雨想到那个词,顿时惊慌不已,她双眼无措地飘闪着,等到了房门外的时候,她突然抓住徐修其的手,“师兄。”
她强颜欢笑,“我好像有点儿渴了,我下楼买杯水吧。”
“里面有水。”徐修其似乎发觉了什么,他靠在墙边,右脚微屈点地,身形散漫,嘴角带着微微笑意,“第一次开房?”
“……”
你为什么会把“开房”这么邪恶的词说的这么光明正大?
谢听雨慢吞吞道:“徐师兄,开了很多次房了?”
“我也,第一次。”徐修其低头,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松一笑,他缓缓地抬起头,走廊上的灯光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他前额处的碎发遮挡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