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也不太能接受这个称呼,她才十九岁,这么一叫,叫的她跟三十九岁似的。但是次数多了,似乎也就习惯了。
等她回过神来,众人的热点仍旧聚焦在应寒阳身上。
有个公司老人说:“小应总都拒绝了啦,他说不会开展办公室恋情。”
“小应总看着挺难接近的哎,和应总不太像,应总的脾气好好哦。”
谢听雨想到早上开会的时候,她这种小实习生是搬着条椅子坐在大会议室的犄角旮旯处,她甚至都看不清应寒阳的脸。
中途应寒阳站起来发言,声音清清朗朗的,语速缜密有逻辑,中途没笑过一次。
一改谢听雨之前对他的看法。
她原本以为他在工作中也是吊儿郎当的散漫形象,傻白甜到了极致,靠着家底才能苟延残喘地活着的地主家的傻儿子,结果今天才发现,原来他在工作中是这样的。
活脱脱的业界精英。
不过想想,应铭白手起家做到如今这个地步,应寒阳身为他的儿子,自然也是遗传到了他的经商头脑的。
但谢听雨仍旧觉得很违和。
她的哥哥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穿上个西装还真的成了衣冠禽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