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阳明显不信,“你当我是傻逼吗?”
谢听雨反问:“你不是吗?”
应寒阳气结,“谢听雨,你现在胆儿肥了敢这么说我是吧?”
谢听雨忽然眨了眨眼,摆出一张天真无辜的表情来,声音甜的像是含了一颗牛奶糖似的,“哥哥,我怎么说你啦?”
“……”
应寒阳一口口水没噎下去差点呛死,“你又想干什么?”
谢听雨歪了歪头,“我能想干什么呢?”
应寒阳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样,总觉得有阴谋,思忖几秒,他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谢听雨蹲在地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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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三天假期,谢听雨原本以为她和徐修其总会见一面的,没想到徐修其忙到飞起,当天晚上就坐飞机去了帝都,等他回来的时候,谢听雨期末考试都考完了。
将近两个礼拜的时间,两个人都是在手机上聊天的。
但是徐修其本身就寡言,再加上工作繁忙,两个人的聊天也非常的干燥,基本都是最简单的——
你醒了吗?
我醒了你呢?
你吃了吗?
我吃了。
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