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修其靠在窗前,稀薄暗淡的阳光在他的眉宇间留下一道明显的光痕,他的瞳仁在光下泛着浅浅的茶色,眼角带笑,慢条斯理地说:“所以你问我到底是想和你谈恋爱,还是想找个人谈恋爱,这就是我给你的回答。”
这哪里是回答呢?
这分明就是一份承诺,郑重无比,却又蛮横霸道的一份承诺。
谢听雨艰难地找回理智,“师兄……”
徐修其挑了挑眉,突然伸手,宽大的掌心盖住她的双眼。他徐徐地压低身子,靠在她的耳边,嗓音低哑,隔着晦暗的空间,有种致命的诱惑。
人在看不到的时候,身上的其他感觉总是格外的敏感。
耳边晕着他说话时的热风,熨烫耳廓,热度不断攀升蔓延,沿着下颌线往下,滑过脖颈,慢慢延伸至锁骨,一点一点的,她连脚趾都止不住地蜷缩。
他嗓音低醇,刻意压低了的嗓音仿佛大提琴的颤音一般,卷席着她的听觉:“先不用急着给我答案,我不急着要你的答案,等你真正想好了,再告诉我你的答案。”
隔了几秒,他伸手摸了摸她滴血似红的耳廓。
冰凉指尖掠过滚烫的耳朵,颤的谢听雨全身一缩。
徐修其从